红烧白月光🌙余量

一诺一世,皓首长康 尾声(附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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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我爱你。”久久,他终于说了今晚单独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抱着他,彼此身体紧紧贴着。他的心跳比我的略快一点,寂静的夜里竟有砰然作响的错觉。

“我们这算入戏太深吗?”我吻了吻他的发心,略带笑意地低声问。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双手更紧了紧搂着我脖颈。我伸腿缠上他的腿,催促道:“快说,我对一千个人说不爱你,只对你一个说爱,你信哪个?”

他笑意更盛,张嘴不轻不重地咬了我耳朵一口,低声嘟囔道:“记仇的胡大爷。”

我哼了一声,捏了捏他日渐圆润的脸,恨恨道:“你知道我为你这几句话难受了多久,嗯?”

他脸上一红,随即把滚烫的面颊贴上我的颈侧,别扭道:“你……你咋不说你还爽了多少次呢……”

我低声大笑起来,紧紧地搂住他,闭了眼睛。我们就这样一言不发地彼此赤裸地纠缠在一起,窗外新月如钩,有许多星星在幽暗的夜空中若隐若现。过了很久很久,我听到他略带沙哑的声音:“多久了?”

“嗯?”我从神思恍惚中回过魂来,随口应了句:“不知道……两点……三点了吧?”

“不是……”他说。

我立即会意,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嗯,十五年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轻叹一声:“好长……”

我笑了,轻轻摩挲他颈后,顺着他一块块脊椎的起伏:“你说啊,这世界上所有东西都是无常的,只有时光,永远的一去不回。这个时间啊,铸就了多少无法挽回的过去,但最终,却还是成为了最好的明证。”我用唇细细地吻着他的发际鬓角,轻声道:“我们这十五年,也值得浇筑在青铜器上,刻在石头木板上,永世长存……”

他轻轻掐了我一下,声音里带着羞赧笑意:“又,又不是什么丰功伟绩的……”

“但是当我们的事儿能光明正大地广为流传的时候……我相信是幸福之年代到来之时。”我握住他的手,低头用面颊贴住他的额头道:“因为值得镌刻的不是我们,是我们的英雄梦想。”

他从我怀中抬起头来,眼睛亮亮地看着我:“你一直是我的盖世英雄。”

我微微笑着,伸手摩挲着他的眼角:“这不是来娶你了嘛。”

 

诺一的生日会后,一切由重逢带来的波澜好像就这样画上一个句点。

我和他又在一起了。

虽然仍然是他有他的忙,我有我的忙,天南海北的拍戏,每天晚上和家里人通电话,但一切又步入了正轨,没有我视频里看着他他也能睡着了,我和卢芳怎么怎么样,他也不再闹了。他和我,从此都再没想过要向谁去证明。

我帮诺一和霓娜转了幼儿园,又以他的名义帮他投了几处房产和股票,他把这些一股脑地扔给我之后越发的懒了,每天乒乒乓乓地游戏打个不停。我看他那样儿,也是恨得牙痒痒,一生气一跺脚——我也开了个号专门给他出钱喂兵。

他拍完手头的这部戏之后就入冬了,他跟家人出去度假然后回法国,这我在那回跟安娜长谈的时候就知道了,因此也只是出发前嘱咐了他几句。霓娜在新西兰过生日,我在当地那家全球知名的蛋糕店订了个跟九儿生日同款的蛋糕,让刘烨去提了送给闺女。至于生日礼物,我想来想去,我订了一整套儿童马具先送到刘烨父母那里,那次家宴之后,刘爸爸和刘妈妈对我的态度也明显好了很多。

 

拍完戏后,我也带家人往东南亚度了一圈假,参加了印度法会。寂静古刹中我双手合十,看着眼目半开的佛祖菩萨,那眼神似悲似悯,似彻似悟,忽然想到数月前在版纳夜入幽庙的那一夜,心中只觉感慨万千,但终归一片澄明。

那日那僧人的一字一句,依然言犹在耳。一饮一啄自有天定,人事是非确非我所能左右。身如不系之舟,人所能做到,也只有固守初心,宽和众生,不嗔不痴不毒,最终不惊不怖不畏。世事如潮水涨落有期,涸辙之鲋,最终相伴相惜,遨游于江湖。

世间千缘万绪,着实难以通透明说,困顿迷惑了这许多年,终于敢于直面,终于顿悟。事在人为,可这因缘果报,实在让人无法不敬天畏命,最终,也只能在佛前的深深一拜里。

 

这天地虽无情,却始终未错判一笔报应。

 

 

“师哥!”开门的人明显又……丰润了一些,胡子拉碴的就往我脸上蹭。

“哎哟我天,法国吃食你不说吃不惯吗,怎么一点儿没瘦啊……”我抱着挂在我身上的大娃娃,顺脚一踢关上了门。

“你要不要先睡会儿?飞机上不好睡吧?”他嘿嘿笑着跳下来,转身帮我倒了杯水。我脱了外套和毛衣,灌了口热水道:“没事儿。”

壁炉里的柴火发出轻微的噼啪爆裂声,我怀里的大宝宝举着一份当地写满洋码子的地图,絮絮叨叨地跟我讲这几天要怎么玩儿。我有些走神,把鼻子埋在他刚洗完澡,晾得半干的发丝间,低声道:“都听你的。”

“那你先去睡一觉!”他放下地图,抬头亲了亲我,“明天我们再上雪山!”

阿尔卑斯山很是壮美,冬日的天空一如北京故秋,湛然高远,映衬底下皑皑雪山,直教人心旷神怡,沉醉其中。

“师哥你别摘墨镜啊。”刘烨踩着雪,拖着滑雪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来:“雪地晃眼,对眼睛不好……”

我嗯了一声,却也只是眯了眯眼,随手拂了拂他头发上挂的雪屑:“滑一上午了,累不累?”

“这才哪儿到哪儿……”他也胡乱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吐着白气笑道:“胡大爷可以呀,滑的够快,我都追不上了……”

“承让承让……”我嘿嘿一笑,手搭了他腰道:“下去吃午饭去?”

“都饿死了!”

我和他拿了带上来的简餐,寻了个雪景开阔的地方坐下。他从午餐盒子里抠出两个小面包,递给我一个,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拍下雪那场戏时你NG得关导都火儿了……”

“你少来!”我狠狠咬了口面包,“NG是因为你唱歌跑调!”

他幽幽地侧头过来看着我。

“……是是是,是因为我不入戏!”我诚恳认错。

他噗嗤一声乐了,身子轻轻靠着我,肩膀轻轻顶了顶:“那个,最近……好多事不太平,你小心点。”

“嗯,没事儿,我应付得过来。”我伸臂揽了他肩膀,低头坏笑道:“他们再麻烦,还能比你难对付?”

他不满地侧头瞪了我一眼,语气不善道:“你说什么?”

“那可不呗,人家再怎么着还能让人喊句冤,你把我拉小黑屋里,我连句冤都喊不着啊……”我故意皱了眉头,苦大仇深道。

他被逗乐了,又从盒子里拿了份沙拉出来,叉了一口塞进我嘴里:“行了行了,这点事儿你打算埋汰我一辈子啊?”

“当然是一辈子……你不愿意?”我一边嚼一边蹭了蹭他鬓角。

“愿意,愿意,胡大爷……”他狠狠在我嘴上亲了一口,靠着我的身子又往我这边蹭了蹭。我们一边一人一口地吃着沙拉和面包,一边看着眼前这天地浩大。

“师哥。”他打了个呵欠,喝了口瓶装的冰水道:“你给我唱首歌吧。”

我微微沉了脸,抚了抚他头发:“以前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些吗。”

因为蓝宇的最后结局实在令人刻骨铭心,他躺在停尸床上的那一幕是我一生挥之不去的噩梦,所以我们多年前就有默契,尽量不让影片中的那些情节在我们的生活中重现。

尤其是雪封龙潭湖,长椅上的那一幕。实在是充满了宿命的残酷感,那是我生命中永远无法直面的恐惧,我不得不将它层层掩埋在心中最幽深的峡谷里,不许任何人提起,包括他。

“师哥……”他有些撒娇地叫了我一声,镜片后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过来,虽然胡子拉碴,却俨然还是二十二岁的样子。

“师哥,我们不是蓝宇和捍东,我们比他们勇敢,也比他们幸运好多……”他顿了一下,轻轻亲了亲我的嘴唇:“我们会好好的,不会像他们那样的……”

我定定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舔了舔嘴角,继续道:“师哥你看,这雪山多大,翻过了一座还有一座……你再看这天多大,根本就没有尽头……”他伸了手,对着阳光晃了晃,眯了眼睛道:“天地这么大,我们太渺小了,太小太小了……我们自以为伟大,自以为悲壮的东西,其实什么都不是……一切都会有尽头,有尽头才能再开始,你对我的,我对你的感情也都会终结,我们能尽力的,就是让它终结于生命的最后一刻……但这一刻我们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师哥,承认自己的无能为力,也是一种勇敢。我们总是会分开的,我希望那一刻我们都能平静无憾地放手,也许就最好了。”

我偏过了头,拍了拍腿上的雪道:“咱们接着滑雪吧。”

他拉住我手腕,坐直了身子,伸双臂把我揽入他怀中。我的脸贴着他的颈侧,那丛蓬勃热血就在薄薄的皮肤下温暖而有力地搏动,他说:“执着最苦。十五年了师哥,你出戏吧。”

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任谁都觉得走不出来的人是他,可只有我知道,龙潭湖一场雪,他明亮又带着几分调皮的笑容,被困在阵中央的,是我。

“我们是一个不需要悲剧结局也能感动人的故事。”他在我耳边轻声道:“现在我们重来啊……您好,我叫刘烨,中央戏剧学院,96级表演系……”

我猛地抽了一口气,紧紧抱住他的腰,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眼眶忽而涌上一股热流。一片朦胧中,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你好……我叫胡军,也是中戏的……是你师哥。”

“师哥。”他叫我。

我闭上眼,眼泪流了下来。

十五年前我们遇见,是两个即将合作的演员,懵然无知,却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十五年后我们重逢,是两个各有家室功成名就的男人,是别人的儿子,父亲,丈夫。

此刻,我们只是茫茫雪海,浩渺天地间,两个紧紧相依的赤裸而炽烈的灵魂,任这世间刀山血海,也只一如故我。

我紧紧地箍住他的身子,十指收紧几乎嵌进了他的背里。开机的时候故乡深秋一片澄然苍蓝,关机时竟已雨雪霏霏,两鬓如霜。我忽然想起那沸腾的水壶,宾馆外墙的爬山虎,每一次相会时他激动又黯然的眼神,每一个同行的深夜,路边明暗交织默默无言的灯光……曾经的我是那么的狂妄,理智,自以为是,不懂爱却偏要伸手索取,以为抱在怀里就永远是我的,现在想来,那样的我是那么陌生却那么真实。还好有他,还好有刘烨这样一个人,在冰天雪地的荒漠中独自一人近乎偏执地用心血浇灌守护这株爱情的幼苗;拖着一身疲惫满面风霜,执着地敲开了我那从不对任何人敞露的心扉。

这一生有他。苍天待我,何其厚也。

 

“师哥……”良久,他轻轻动了动肩膀,嗔道:“你干嘛不说话?”

我扯动嘴角笑了一下,伸手擦了一下几乎结冰的眼泪:“还不是你招的,想起以前的事儿。”

他看着我的脸,抽出张纸巾帮我擦了擦眼泪道:“你别……脸容易皴这样……”

我由着他擦,柔声道:“你不是让我唱歌嘛,想听什么?”

“你唱的我都爱听。”他乐的发傻,我下意识伸手抹了一下他嘴角的面包屑,道:“当年佛祖释迦摩尼在雪山苦修六年之后才在菩提树下顿悟成佛……我给你唱段佛经吧。”

他笑了,玩笑般掐了我一下:“我看你啊,这是身在法国心在尼泊尔……”

我笑了笑:“这不是你刚才提的,有尽头才有开始……我曾经想了很久咱俩什么时候算开始,但想了半天,的确是不知不觉就开始了……”我揽着他的腰,用额头抵着他道:“像不像佛经里说的,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他撇了撇嘴:“那佛经还说色即是空呢,你觉得我是空的?”

我笑了,凑过去吻了他一下:“你是我眼中世界所有美好的总和,你要不是空的,怎么我能把整个世界的好都放进去?”

他不好意思地把大脑袋往我怀里扎了一下:“这,这么正经的东西你你你也这样胡说……”

“我是真诚的。”我语调轻快地说了一句,亲着他的额头道:“我唱了,你闭上眼睛。”

“观自在菩萨

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照见五蕴皆空

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

是诸法空相

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

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

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

无无明亦无无明尽

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

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以无所得故

菩提萨埵

依般若波罗蜜多故

心无罣碍

无罣碍故无有恐怖

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磐

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

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故知般若波罗蜜多

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

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

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

即说咒曰

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后记:爱情之外

 

883开播的时候我刚好在家过暑假,非常之闲。在这之前有一条朋友圈的推送让我知道了这段感情的前世今生,于是开播当晚我就舔着酸奶盖抱着遥控器对着屏幕上的胡大爷和刘俊美嘿嘿坏笑起来:果然有事儿。

我不是什么粉,也不是什么党,让我动容的除了社长的颜之外,就是军烨让我看到了人与人之间关系的一丝希望。人活到二十来岁是比较容易怀疑的,比如容易怀疑自己的世界观。看着虚假童话,听着苦情情歌长大,童话与现实的巨大反差着实令人迷茫,史铁生的《务虚笔记》也展示了这样一种迷茫,那就是,所谓爱情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这大约是个如鸡生蛋蛋生鸡一样掰扯不完的问题,大概因为性欲产生得如此轻易,迅速,直接,只有吹熄这把火,才能看清灰烬的本质。爱情是一个同时联结了生理学心理学社会学哲学等等等等的一种东西,它很复杂,难以提纯,难以定性,甚至难以判定是否存在。但它是人类永恒的主题。

但爱情固然大,爱情之外,一定有更多东西。

现在的人总认为爱情是种非常非常伟大的东西,在这个名义之下,所有的悖逆都可以被原谅,所有对爱情的背叛都罪不容诛,所有的礼法责任道德等等在伟大的爱情之下都不堪一击。但其实呢,泡泡吹得越大就越容易破碎,自以为伟大的爱情常常不堪一击,大多数人都只沉浸在自己的英雄幻想里,事实上人人都曾得到过爱情,只不过是这爱也许非常平凡,非常庸俗,甚至是基于性欲,这份感情世俗到人们不愿意承认那是他们心中“伟大的爱情”。

事实上我并不觉得军烨二人的感情有多伟大,多感天动地,他们是人,贪嗔痴毒一样不少,会犯错,会愧疚,会绝望,他们打动人的地方恰恰是那种平凡和卑微。和圣人谈恋爱有什么意思,两个人总得相互走进对方的生命,经过痛苦的磨合,适应,一次次地分离,一夜夜的相思,重逢,最终蚌病成珠。

小姑娘们总以为,喜欢同一个人的两个人必须针锋相对,以彻底得到爱人为最终目的。人是最喜欢以己度他的了,在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小姑娘们的眼中,爱就是一条你死我活的独木桥,所以从根本上拒绝相信,爱的最高境界是容忍。

一字曰容,一字曰忍。

容他人,容天地,忍私欲,忍凶戾。

883里很触动我的是胡军看诺一的眼神,世间珍宝,不过如此,没有一丝挣扎或犹疑。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宫斗剧看了那么多了,哪个爱着皇上的娘娘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别的妃嫔的孩子呢,就算是有,大约也是出于母性,而非出于对男人的爱。

然而师哥就能做到,他看着爱人的孩子,比看自己的孩子还要深情数倍。

义无反顾。

我由此对师哥生出敬意来。爱是很容易的,执着也并非多难,因为爱是身不由己的,有时并非自身信念坚定,只是看不破迷障自作嗔痴而已。但师哥对诺一的呵护,是自发反应,不是诺一长的有多像他的爱人,而是那孩子举手投足,是那人生命的延续,灵魂中天生附带了与他的一丝共鸣。

人性中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爱本身是平凡的,所以要看,它所激发的,是人性中的善还是恶。

他们的爱之所以动人,是因为尽管痛苦,尽管绝望,他们依然心怀美好,依然是善良的人。

所以师哥没有放弃自己的责任,所以叶子宁可遍体鳞伤终夜难眠,也能轻易原谅一切,依然给诺一讲着最美的童话。

我从前总是不懂甘地的非暴力抗争为什么能胜利,在我看来以暴易暴是最有效的手段,和平抗争几乎是句梦话。后来我终于能体会到一点点,人性中正的一面,蕴藏着我们想象不到的伟大力量。所以孔子主张用人性中善的一面来治理国家,但那实在太难太难了。

所以这段写文的过程也令我非常感慨,也开悟了许多。不管爱情是不是伪命题,在爱的后面永远是人,人心,人性,人情,人伟大的或丑恶的嘴脸,我亦由此相信天理循环,相信报应,正如叶子所说的,我相信伤害过别人的人总有一天会忏悔曾经所为,否则,定会得到应有报应。

当然,无论报应与否,我不在意,亦无期盼。我明白了许多新的东西,我以后会因为这些开悟而活的更通透自在,这就足够了。

我应当谢谢他们,让我天地宽广。

 

《一诺一世,皓首长康》历时……我懒得数了,大概七八个月吧,终于写完了,期间包括现实向番外《浮生》、《风沙》、《影帝》、《杀猎》、《圆周率》、《罗生门》和《日常无糖系列》,以及AU向《灼华》、《邶风》,还有我不知道该怎么归类的《弄璋》和《参商》,以及圣诞和春节特辑,算来光番外就有浩浩荡荡的二十万字(其中三部还没完结= =),蔚为壮观。再加上我们群里各种接龙和大家在饥荒时代自己开的坑,这个b装得连我自己都害怕= =

当然这些番外除了《浮生》应该都没有发过……那为什么要说出来呢?(对,其实就是为了撩你们)

 

想看就拿长评砸我嘛~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山高水远,来日方长。如果有一天你们见到我,记得拿小鱼干投喂,我接着给你们讲我十五年前在衣柜里看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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