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白月光🌙余量

【凌赵/庄季】两个医生的同居史【112】

前情回顾:凌远为了跟谭宗明通风报信,把小赵医生光溜溜地藏在被子里,被秦爷爷发现鸟~小赵目前怒气值已爆条……


=====正文=====


凌远回到走廊里的时候,崔伯禽刚刚从房间里出来。老人冲他温和地笑了笑,指了指门里,轻声道:“生着气呢,等一下再进去吧。”

凌远这才想起来,小狐狸再狡猾,那点装睡的本事怎么可能瞒得过从小把他养大的老狐狸,估计是自己刚出门就被光溜溜地抓了包,这会儿肯定委屈坏了。想到这儿,凌院长的屁股上就像被撩了一把火一样,着急忙慌地跟崔伯禽道了别,就刷了门卡冲回了房间里。老爷子整整外衣的领子,无奈地摇头笑了笑——老房子着火,真是要命。

 


小赵医生虽说每次发脾气都发得新颖别致,惩罚手段花样百出,但想要哄好他,办法说到底也很简单,而且百试百灵,只不过凌院长难免要劳心劳力,拼了那嘎吱嘎吱的老牛腰,再出上几千滴血,才能把这位小祖宗捋顺了毛。赵启平像一只暴躁的幼兽,完事儿了还死死抱着他又掐又咬,无缝衔接第二轮,足足折腾了小半天才放他下床。

凌远知道他跟秦爷爷分开心里难受,但是强绷着张薄脸皮,肯定不好意思说出口,于是便放纵自己由着他折腾,湿漉漉地跟他滚成一团。赵启平玩得累了,懒洋洋地蜷在他怀里,像只吸了猫薄荷的大猫一样,眼神迷离,又闪烁着异样的兴奋。凌远感觉自己快被榨成甘蔗渣子,把他圈在自己怀里,虚虚实实地喘息着,用气声埋怨他:“一天一宿没吃饭,你哪儿来那么大的劲头儿……”

赵启平从喉咙里懒懒地哼了一声,摸着自己的肚子,不舒服地揉了揉。凌远立刻会意,半撑着身子坐起来问:“是不是弄在里面不舒服了?我抱你去洗个澡……”

“不……”小赵医生吧唧翻了个身,牢牢地抱着枕头以示抗议。凌远赶紧扯了半截被子盖住他的腰,道:“那我给你煮锅面条去,咱们把秦爷爷的卤子吃了。”

“我不饿……”小赵医生在床上抗议般地扭了扭,用脚尖勾了勾凌远的大腿,沙哑着嗓子道:“我……我想抽根烟。”

凌远愣了一下。他从来不知道赵启平会抽烟,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什么时候学的。他想了想,打开行李箱,摸出了平常用来应酬的烟盒,抽出一支小雪茄递给他:“只许抽半支。”

赵启平点点头,叼着烟,等凌远帮他点了火,眯起眼深深地吸了一口。院长大人无奈又心疼地揉揉他的头发,低声问:“在美国学会的?”

小赵医生“嗯”了一声,如实答道:“去美国的第一年,泡吧轰趴拼酒抽烟,什么都玩过了。”

凌远笑笑,捋了一把小医生前几天才染的一撮紫发,道:“怎么,想着要去美国了,心又开始野了?”

赵启平摇摇头,道:“只有第一年这样,后来我戒了烟也很少喝酒,偶尔泡个吧,大部分时间都用心读书。”他抬起头,眼睛隔着烟雾依然亮得让人心醉,“我学会一个人独立生活,用了半年时间;戒烟……用了三个月,戒游戏也只用了一个夏天。跟你说实话吧,对于你,我不是没想过放弃,可是我失败了。”

小赵医生长长地叹了口气,一把掐灭了雪茄,恨恨道:“你真是比什么东西都难戒!凌院长,你说你是不是个坏东西!”

 

 

坏东西凌院长决心让自己坏得名副其实,于是在乱七八糟地煮了两碗面,填饱了小赵医生和自己的肚子后,就拉帘锁门关灯上床,夜以继日保质保量地把小赵医生干了个爽。来香港前约好的人一个也没见,列好的购物清单上的东西一件也来不及买,最后做到昼夜不知,连去美国的飞机都差点晚了点。

凌远很少这样放纵自己。在他人生的前三十几年生命中,放纵是一种罪,没有人允许他放纵,更不会有人为他承担放纵的后果。他一直过得禁欲而自律,甚至依赖于这种状态,即使已经与赵启平感情深笃,他也下意识地时刻维持着那种自我控制,不动声色又一步一步地,把他的猎物陷在他最深的陷阱里。

所以赵启平想打破他。

小赵医生是得意的,并且丝毫不掩饰这种得意。在飞往美国的飞机上,体力透支的凌院长把大脑袋枕在他的胸前,睡得连小呼噜都响了起来。小赵医生骄傲地舔着嘴唇,接受着临近的乘客和路过空乘的目光洗礼,轻轻用下巴蹭了蹭爱人的发心。

陷阱困住了猎物,猎物也占据了陷阱的心。

 

小赵医生傻笑着,被自己肉麻出一身鸡皮疙瘩。

 

 

 

抵达加州的两个人都困得神志不清,偏偏路上又下起了冬雨,冷得两人瑟瑟发抖地在的士站挤作一团。被寒冷和虚弱拖慢了开机速度的小赵医生在等了五分钟后忽然想起美帝国主义也有Uber这种先进操作,于是赶紧掏出手机,一边跺着脚一边蹭着机场wifi叫了一辆顺风车。

车到得很快,是一辆白色路虎,车体保养得很好,被主人擦得锃光瓦亮。司机把车停稳,下了车帮他们拎行李。三双黑眼睛互相眨巴了半天,小赵医生才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中国人?”

“华裔。”司机大哥利索地一手拎一只箱子放进后备箱里,然后打开了车门:“加州这地方移二代多,长得像中国人的不一定会说中国话。”

赵启平和凌远钻上车,司机先生服务非常到位地从车载迷你咖啡机里煮出两杯咖啡来。凌远和赵启平很是没有骨气地在心里歌颂了一下资本主义的温暖,然后问:“听您的意思,您也是自己移民过来的?”

“也算是。”司机说,“我爸妈去世得早,我是受我养父的资助完成的学业,在国内读完大学之后来美国继续深造。所以我虽然拿了绿卡,但说到底也就是披了层洋皮吧。“

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赵启平在心里暗笑,随手抽出了座椅袋中放着的几本杂志。熟悉的”Lancet“”BMJ“等字样刺激得两个曾经的医学生瞬间虎躯一震,两人对视两秒后,好歹在国际期刊上发过几篇文章的凌远强作镇定地问:”您……还喜欢看医学期刊?“

“哦,那个我还没看。”司机先生摇摇头,轻描淡写道:“我半年前投了几篇文章,现在发表了,他们刚给我寄来的样刊。”

赵启平和凌远的内心世界立刻汹涌澎湃地鬼哭狼嚎起来,他们沉默着颤抖着掀开目录,打开维基百科,在漫长而严谨的对比后得出一个惊悚的结论:“您就是大名鼎鼎天才神童美籍华裔胸外科专家Doctor撞树吗?!"

庄恕手一滑,强行抑制着把车开上树的冲动,冲后视镜扯出一个堪称惊悚的微笑:“我姓庄,织——屋——盎,庄。你们可以叫我Owen。”

“是是是,织屋盎欧文教授。”赵启平从背包里翻出了自己的小本本和原子笔:“一会儿可以给我们签个名吗?拿到我们医院应该能卖好多钱……”

凌远无情地拍掉了爱人的小本本,语气高傲态度冷淡地单刀直入:“请问庄医生有没有考虑过回国内发展呢?”

庄恕“……”了一会儿,就听后座上传来喋喋不休的介绍:“我们医院制度严待遇高年底双薪有事请事假没事请病假老婆生孩子还能请月子假比美帝国主义的福利只好不差您今天去上班明天做手术整个胸外买什么都是您说了算你打报告我批条子……”

庄恕长久地“…………”了一阵,才清清嗓子问:“您二位……也是医生?”

感觉像德云社来巡演的。

凌远连连应是,把准备好的名片强行塞进庄教授胸前的口袋里。

“那……你们是来出公差的?”庄教授没眼看也没手拿,只得强行转移话题。

赵启平盒盒一笑,肆无忌惮地往凌远身上靠了靠:“您见过拎着情侣旅行箱来出公差的医生吗?”

凌远微笑着点头附和:“跟公务没关系,我们是来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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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复健中,总算把欧文庄给弄出来了……


不要问我为什么凌赵一到美国就放飞了自我(其实是作者在放飞自我),压抑那么长时间了也该到了开花结果花样虐狗的时刻,希望欧文庄你能挺得住……


而且老庄的养父居然是王庆祥老师演的啊啊啊啊你们不知道我毙掉了多少个“你是我失散多年的亲生哥哥吗”之类的脑洞,王老先生真是好爹专业户啊(而丁岱勇老师大概是坏爹专业户23333)


最近一如既往的忙但我确实是懒了许多请大家多多鞭挞我产粮,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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